住在极点的国际拉郎锦标赛冠军兼世界第一端水大师
杂食动物,OOC是同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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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符的心事07风生水起

空桑事件簿之阿符的心事07

07 风生水起

德州扒鸡冷不丁的发问,一时间令符离集烧鸡有些懵。

于是他不假思索地说:“你……”

德州扒鸡疑惑地看着他。

“你……你不觉得飞龙和俞生之间有些奇怪吗?”符离集烧鸡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补救,干笑道。

“他们?”德州扒鸡歪了歪脑袋,萌得符离集烧鸡鼻血都快下来了,“他们不是在打架吗?”顿了顿,他又说,“飞龙汤这个家伙,估计是怕别人看见他输在俞生手下丢脸吧,所以和俞生在洗手间约架……可听起来他明明是赢了啊?”

符离集烧鸡:“……”

心上人太直怎么办,在线等,急。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说不幸吧,喜欢上了一个直到几乎没有掰弯可能性的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兄长,让他开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没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情了;说幸运吧,至少德州扒鸡不会喜欢上别人,或者即使有人喜欢他,他也看不出来。

——包括自己。

——所以并不是德州扒鸡不喜欢他,符离集烧鸡对自己说,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吧?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还是快点入座吧。”符离集烧鸡拉着自己直男哥哥的手,麻木地说。

“哦,好。”德州扒鸡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任由自己的手被弟弟牵着走进了宴会厅。仿佛有实质性的目光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一闪而过,但德州扒鸡的表情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反而令那暗处之人疑窦丛生。

符离集烧鸡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事实上他连自己为什么要找德州扒鸡的理由都忘了个干净,只是心酸又甜蜜地想着,他能牵着哥哥的手走多久呢?

会不会像他们在铁路上一样,一直往前走,永远不松手,这条路就不会有尽头?

兄弟俩在因为到得有些晚了,坐在了宴厅后方较为偏僻的空隙里。坐下之后,德州扒鸡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弟弟的手,没有注意到符离集烧鸡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前面似乎出了些什么状况,锅包肉把德州扒鸡叫去帮忙了。符离集烧鸡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里,正在人群中寻找德州扒鸡的身影之时,有一个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符离集烧鸡倍感惊诧地扭头向旁边看去,发现是来人今天接风宴的主角之一,风生水起。

即使之前见过一面,面对这位四海龙王,符离集烧鸡还是有些拘谨:“你……你好啊,殿下。”

“叫我俞生即可。”风生水起握住了符离集烧鸡伸出来的手。

“那你就叫我阿符吧。”符离集烧鸡心想这位殿下也并没有看上去那样不好接触,于是大着胆子问:“那个,俞生,你怎么坐到这里来了?”

风生水起说:“我看见太极芋泥和你都坐在这附近,所以我就来了……毕竟我们的属性都是‘驱散’,不是吗?”

符离集烧鸡:“……”

他头一次见到按属性来自己给自己分类的食魂。

“怎么,难道不是这样坐的吗?”风生水起疑惑地问,“如果……”

“不,不用,”符离集烧鸡瞄到正伸长脖子四处寻找风生水起的飞龙汤,秒懂,按住即将起身的身旁之人,同时微微侧了下身子挡住飞龙汤朝这边望来的视线,真情实感地说,“俞生你能够坐在这里是我们驱散类食魂的荣幸。”

风生水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真是谢谢你了,有空欢迎你来四海玩。”

“没什么,”符离集烧鸡连忙摆手,又试探着问,“俞生,你和飞龙……?”

听见飞龙汤的名字,风生水起无奈地笑了笑,含糊地说:“也没什么……”

符离集烧鸡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但他并没有细想的机会,因为飞龙汤发现了风生水起,正大步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我说你这条鱼……怎么滑不溜秋的,我一回头就不见了呢?”飞龙汤嘴上嘟囔道,身体却很诚实地伸出手来想把风生水起拉起来,说,“跟我走吧,少主等我们呢。”

“少主现在顾及不到我们,飞龙,”风生水起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叫走是为了做什么。”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飞龙汤冲风生水起邪气一笑,“所以趁少主顾及不到我们的时候才应该及时行乐,不是吗?”说着他转头望向符离集烧鸡,“谢谢你刚才照顾我老婆,但现在我要把他带走了——”

符离集烧鸡:!

风生水起白皙的脸颊上蓦然出现两团红晕,恼羞成怒地喝道:“飞龙!”

“有什么可害羞的,难道你老公这么见不得人吗?”飞龙汤满不在乎地说,甚至有些喜欢生气了的风生水起,“大家迟早会知道的。”

“飞龙,我们既然来了空桑,就该遵守空桑的规矩,”风生水起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对飞龙汤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不要跟我拉拉扯扯的——”

“那晚上的时候就可以了?”飞龙汤从善如流地说。风生水起大概是终于忍无可忍了,召出水龙拎着飞龙汤火速逃离现场,估计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出现在符离集烧鸡面前了,因为老公太蠢。

符离集烧鸡闷笑着看着这一对活宝离去,不由又想到了德州扒鸡。什么时候他和德州扒鸡也能像这样一样相处呢?飞龙汤和风生水起是打情骂俏,而他和德州扒鸡却只是互怼吵架而已。

谁叫德州扒鸡太直,符离集烧鸡看着光亮地板上自己的虚影,愤愤地想,谁叫德州扒鸡没有注意到自己对他的心思呢?

谁叫自己不敢说出他对德州扒鸡的心思呢?

所以还是自己怂,符离集烧鸡没骨气地想。

无论是在战场上面对敌人还是在铁路上遇到小偷,符离集烧鸡从不缺少和他们殊死搏斗的勇气;然而他却在自己最亲近的兄长面前,有多少次想宣之于口的爱意最终变成欲言又止。

大概还是因为太过重视,太过害怕失败吧。

那些进退维谷的关系,那些不能在阳光下说出的话语,是犹疑不决还是至死不悔,是爱还是罪……

他该如何选择,如何取舍……才能做到,两全其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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