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极点的国际拉郎锦标赛冠军兼世界第一端水大师
杂食动物,OOC是同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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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符的心事】10 这是德符互通心意的一章

空桑事件簿之阿符的心事 10诗礼银杏

“谁?你说谁被少主叫走了?”符离集烧鸡疑惑地问道。

“是八仙大师兄,”双皮奶说,“回来的路上我看见松鼠鳜鱼奉少主的命令去请八仙大师兄,说少主找他有事相商。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见过面了吧!”

无缘无故地,少主找八仙过海有什么事情?明明她更喜欢诗礼银杏啊。符离集烧鸡皱了皱眉头,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了,但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这是他独有的奇怪又精准的直觉,就像之前在厨房他感觉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似的。

“或许我该去告诉诗老师这件事情,”他自言自语道。

正好他也有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想向一位德高望重者请教,诗礼银杏无疑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当符离集烧鸡找到诗礼银杏的时候,诗老师正在院子外的一处凉亭里阅读他那从不离手的竹简。

“诗老师!”符离集烧鸡叫道,“我有一件事总是想不明白,想请教一下您的看法——”

“何事?”诗礼银杏淡淡道。

事到临头,符离集烧鸡不由犹豫了起来。

那是他一个人隐秘的爱恋和无数次重复的梦境,如果说出来,诗礼银杏会理解他、支持他吗?作为儒家坚定拥护者的诗礼银杏,能够接受这种常人看来“伤风败俗”的不伦之恋吗?

符离集烧鸡还是那个想法,别人怎样看他无所谓,但是他绝不希望因为他的缘故而败坏了哥哥的名声。

毕竟德州扒鸡,在他心中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是那么值得爱的啊。

诗礼银杏见符离集烧鸡久久没有言语,不由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似乎感受到了符离集烧鸡的纠结之情,他温言劝道:“阿符,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为师说,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的。”

符离集烧鸡:“诗老师,我……”

诗礼银杏温和地望着他,目光中隐隐透出些许鼓励之情。

“是这样的,老师,”符离集烧鸡终于鼓起勇气,但还是不敢直白地表达出自己内心所想,只好选择了相对迂回的方式,“我想去做一件事情,但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而且这件事情在很多人看来是不道德的,而且,很有可能——是会产生问题的。”

“这件事情,伤天害理吗?”诗礼银杏问道。

符离集烧鸡歪头想了想,回答:“不,它并不触犯任何空桑现有的任何条例。”

若是他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别说德州扒鸡,云托八鲜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没看到因为云托八鲜的到来,连烤乳猪“意外”放火的次数都少了很多吗!

全空桑唯一不怕云托八鲜的,大概只有连对方都敢往树上吊的锅包肉同学了吧。

“这件事可损害大多数人的利益?”诗礼银杏又问道。

“不,它不损害任何人的利益。”符离集烧鸡说,又偷偷在心里加上一句,当然如果要是成功的话,让我损失多少利益我都愿意。

至于可能被他俩塞满狗粮的其他人,符离集烧鸡表示当时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那如果这一直是你想做,成功之后又能给你带来快乐的事情,你可以去做,”诗礼银杏目光慈祥地看着符离集烧鸡,说,“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符离集烧鸡没想到诗老师竟然如此通情达理,一时间竟有些惊呆了。

诗礼银杏似乎被他呆愣的表情取悦到,他抬起胳膊想摸一摸符离集烧鸡的头发,却由于海拔限制没能成功,但他还是坚持放下竹简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以完成这一动作,语重心长道,“阿符,当我们面对问题的时候,逃离并不是一个好的方法,更重要的是如何解决它,以及日后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子曾经曰过,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和体重秤上的数字……”

符离集烧鸡没有注意到诗礼银杏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只认为对方是在鼓励他向德州扒鸡表明心意,匆匆告别之后,便一刻也等不及地回了房间。

告白需要做些什么呢?符离集烧鸡苦恼地想着,要不要去向吉利虾请教一下?或者,我该做个计划……

他的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出了之前腊味合蒸送的那个毛毡本,刚准备在上面打个表格,就发现之前他留下的痕迹已经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这样一句话:

“到‘老地方’来。等你。”

所谓“老地方”指的是他们兄弟刚搬来空桑时携带的一截火车头家具,但由于少主日趋贫穷暂时也没能拉到葱烧海参的投资,它不得不被暂时放在了家园的一个小角落里。随着入住空桑的食魂越来越多,那个角落堆的杂物也越来越多,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隐蔽处,很多需要保密的交易都在这里进行。

只有最初回到空桑的一批食魂才知道这里的秘密,而据符离集烧鸡听说,这里最常发生的事情就是一群蒙着脸的食魂排队请臭鳜鱼抽卡。

符离集烧鸡被这句突然出现在本子上的话吓得不轻,于是带着对留言者是否会保守自己秘密的担心,他尽量避开众人的视线,蹑手蹑脚地绕开了抽卡的长队,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那截并不崭新的火车头中。

令他意外的是,德州扒鸡正在那里等着他。

“德……德州?你怎么……”符离集烧鸡惊讶道,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哥哥,不由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情——每天睡前的YY不算——于是他的底气足了些,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德州扒鸡好笑地看着如临大敌的弟弟,冲他扬了扬手中的事物。

——那是一个和自己刚才放在房间花纹相似的线装毛毡本!

面对铁一样的事实,符离集烧鸡无从辩解,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低着头,吞吞吐吐道:“你……你都知道了啊。”

他不敢抬头看德州扒鸡的眼睛,又不想离开德州扒鸡的目光,只能固执地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把选择权交到对方手里好了,符离集烧鸡这样对自己说,反正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德州扒鸡都知道了,如今再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可是他心底仍然没有放弃那一点点的奢望,如果德州扒鸡对他的感情与他对德州扒鸡的是一样的呢?如果他们互相爱慕,能够顺利地走在一起,得到大家的祝福呢?

那,该是多美好多幸福的一件事啊。

德州扒鸡看出了弟弟的胆怯,心中轻叹一声。这些日子里他也并不好过,也一直担心着如果弟弟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会不会更加疏远他、厌恶他。

——毕竟傲娇的符离集烧鸡并没有表现得多喜欢他的样子啊。

如今在阴差阳错之下明白了弟弟心意的德州扒鸡欣喜若狂,但很快他同样意识到这其中的事情并不想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不过什么事都没有他心爱之人重要,对于德州扒鸡来说,他当然是要先哄好弟弟,再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一直垂着头的符离集烧鸡忽然感觉到兄长温暖的臂膀把他包围了起来,同时在他乱糟糟的发顶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他猝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德州扒鸡,生怕这一瞬间的欢愉只是他为数不多的美梦之一。

毕竟他盼望着对方能够回应他的心意已经太久了,以至于当德州扒鸡真的回应的时候,他又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德州扒鸡一手捂着被弟弟头顶撞得生疼的下巴,同样不敢置信地看着符离集烧鸡,双目含泪,似乎在控诉符离集烧鸡的野蛮行为。

“你……”他无奈地说,“别这样毛毛躁躁——”

“你又对我不满意!”符离集烧鸡不高兴地说,看来之前对方的举动恐怕只是一个巧合,只是自己太过一厢情愿。想起来之前诗礼银杏说过的话,符离集烧鸡抢先挤出眼泪,抱怨道:“你什么时候能够正视我的心意!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做出这么令人误会的举动——”

“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德州扒鸡“嘶”了一声试图缓解下巴的疼痛,宠溺道,“腊味合蒸给我们的那两个本是一套的,你在上面写了什么,我也能够看见。我本来以为只有我对你有那种心思,而你什么也不知道,但——”

德州扒鸡双手环住符离集烧鸡的腰,把他抱得更紧,直视对方的璀璨双目,坚定地说:“我喜欢你,阿符——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做我的男朋友呢?”

符离集烧鸡看着德州扒鸡能够盛下世间所有星光月色的双眼,不由沉溺其中;而他的头,也在未经思索的情况下就不由自主地点了下来。

“那么现在,你就是我的王子了。”德州扒鸡含笑牵起符离集烧鸡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虔诚地亲吻了一下。

符离集烧鸡的脸色蓦然烧得通红,他又一次低下头,不敢看德州扒鸡的眼睛,也不敢看那只刚被他亲吻过的手,小小声道:“你也是我的王子。”

——你一直都是我的王子,从很久以前开始。

“德州——”不停冒着粉红泡泡的气氛突然被从里间走出来的人突兀地打断了。符离集烧鸡听见有人过来,连忙松开德州扒鸡的手,试图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但他通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此时美得冒泡的心情。

“什么事?——啊,是八仙大师兄啊。”德州扒鸡本来也不太高兴,但见到来人后很快释然,转身对符离集烧鸡说:“阿符,我们和八仙大师兄有事情商议——这也是我把你叫到这里来的第二个原因。”

八仙过海一边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边为修成正果的二人感到幸福,一边惆怅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赢得诗礼银杏的芳心。

“啊?”符离集烧鸡懵圈道,“我们……要商量什么事情呀?”

德州扒鸡看着弟弟呆萌的表情,硬生生忍住把他的头发揉得更乱的想法,严肃道:“我们发现,最近空桑内渗入了一股不明势力,给空桑的安全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想起之前在厨房暗中观察的可疑人影,符离集烧鸡猛地睁大了眼睛。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他说,“就像被一个不知目的与形貌的人紧紧盯着……”

事关亲亲弟弟的安危,德州扒鸡更加重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

符离集烧鸡简单叙述了他和烤乳猪在厨房的事情,末了又说:“而且我感觉很奇怪,大家明明都知道飞龙汤和风生水起是一对,但为什么他们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呢?难道明撕暗秀是今年的流行趋势吗?”

八仙过海看了德州扒鸡一眼,心想,你们俩不也这样吗,还是我家老师对我最好了。

“这是最重要的问题,”德州扒鸡沉吟道,“所以我怀疑过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可能比桃花粥的想法偏激很多,见不得别人谈恋爱……”

“居然有这样的人,真是不可理喻。”符离集烧鸡不禁吐槽道。他看了眼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八仙过海,刚想问问这位大师兄的看法,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八仙大师兄,我听双皮奶说你被松鼠鳜鱼带去见少主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我和松鼠兄去了少主的房间,但少主并不在,我怀疑有诈,又担心老师,就急忙回来了。”八仙过海忧心忡忡地说。

“担心诗老师?诗老师不是好好的吗,我刚从他那里回来,还忘了告诉他你被少主叫走了——”符离集烧鸡疑惑道。

德州扒鸡的脸色变了。他一把抓起弟弟的手,带着他往里间走去。

“这是——”符离集烧鸡惊叫道。

在里间那张不大的床上,赫然躺着眉头紧锁的诗礼银杏!

 

(按时间顺序的话,此篇发生的第二天即为《空桑事件簿之阿符的心事·08德州扒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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